说便是,又何必再为自己的衷心之举歌功一番。只不过,也望摄政王记得今日的允诺,一月之内,一旦本宫能让文武百官皆效忠我大旭朝堂,那摄政王你,便得自行上奏辞官。”
他微微一笑,“答应过长公主的事,微臣自不会忘记。也望长公主记得,若群臣仍如墙头之草,难成大事,从那时候开始,长公主再也得在微臣面前提及让微臣辞官之事。”
凤瑶眼角一挑,淡漠点头。
他瞳孔中几不可察的漫出了半许微光,随即幽远平和的道“长公主今日不曾钓到金祥鱼,心底可有遗憾”
说着,嗓音稍稍一挑,补了句,“毕竟,那金祥鱼本已上钩,差一步就该被长公主捉住了。”
这话一落,他便垂眸了下去,幽幽的望着船外的河面。
凤瑶淡道“若说全然不遗憾,自是不可能。毕竟,那鱼的确已上钩。”
颜墨白缓道“该是长公主的,便定会属于长公主。”
凤瑶勾唇冷笑“摄政王这话说得倒是玄乎,米如此之意,可是在说那金祥鱼本就不属于本宫”
他嗓音稍稍一挑“微臣并非此意。”
凤瑶兴致缺却,垂眸下来,也不愿再与他多言,只道“摄政王是否有此意,此际深究也无用处。只不过,今儿时辰的确已是不早,倒该回府去了。”
颜墨白缓道“长公主既是有回府之意,那便回去便是。”
他也并未多言,平缓出声,待得这话一落,他稍稍转眸朝青桐所在得方向望去,嗓音微挑“青桐,摇船靠岸。”
船篷外的青桐急忙恭敬的应了一声,则是片刻,船只缓缓而动,逐渐摇曳着朝岸边而去。
风来,一时竟是微微的有些盛了。
凤瑶指尖微动,稍稍拢了拢衣袍。
颜墨白凝她两眼,缩在袖袍中的指尖微微一动,缓慢平和的当下了船舱的窗门。
瞬时,迎面而来的河风骤然被挡却不少,凤瑶浑身的凉薄感也稍稍松却,只是待目光朝前一落,瞳孔之中,竟也再度扫到了颜墨白那双还未来得及伸入袖袍中藏着的手,乍然之间,他手指纱布上的血迹也略微在她眼中滑过。
凤瑶神色微微一变,随即稍稍按耐心底的起伏,只道“昨日摄政王的手指,可是因想努力攀爬出那深洞之际”
他似是不曾料到凤瑶会突然这般问,那双深幽平静的目光,也逐渐的深了半许。
他并未立即言话,仅是转眸朝凤瑶望来,略微认真的望着。待得沉默片刻后,他才低沉而道“双腿受伤,再加之周遭有狼虎视眈眈,是以,呆在深洞无疑是死路一条,而微臣,虽腿脚不便,但自也是要用手扣着洞壁,缓缓出洞逃走的。”
凤瑶眼角一挑,“只可惜,摄政王并未爬出那深洞。”
颜墨白勾唇而笑,温润如风的自嘲,“是啊。不止未曾逃出洞,还将一双手彻底磨破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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