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。你且莫要与街坊提及这位姑娘,莫要将这姑娘之事传出去了。”
“放心,为娘不是长舌之人。这女娃我瞧着也喜欢,就不知这女娃究竟是好是坏了,唉。”
老妇心底也疑虑重重,举棋不定,若说不担忧这榻上女子的身份与善恶,自然是不可能的。
但此番救都救了,总不能如阿猫阿狗一般再丢出去,好歹也是一条命,倘若当真丢出去的话,这女娃定也是死路一条。
心底终归还是有方柔软,老妇叹息几声,不再言话。
灯火摇曳,光影重重而动。
待得不久,老头儿与庞大夫冒着雨回来了。
眼见榻上女子高烧严重,庞大夫啧啧两声,不敢耽搁,当即开始施针喂药。待得忙活儿完毕,时辰竟已过去许久,天色都已略微明亮。
庞大夫伸了伸僵然酸涩的身子骨,随即又再度把了把女子的脉,终是松了口气,“缓过来了。”
徐桂春一家急忙道谢。
老头儿举着伞,开始送庞大夫出门。
天色微明,瓢泼了一夜的大雨,此际终于稍稍小了一些。
庞大夫拖着酸涩的身子往前行,待出得院门后,他稍稍顿住,目光朝老头儿落来,“方才一直忙活儿,倒是没空问你。此际我倒是要好生问问,徐老头儿,你家那远房亲戚究竟得罪了什么人她那身上的伤口,可是剑伤呢。”
老头儿被这话问住,噎了片刻,随即便道“那娃子入城投靠我时,在城外遇了山匪,遭了剑伤。唉,也是可怜的娃子,太遭罪了。”
庞大夫了然的点点头,“我瞧那姑娘长得倒是好看,此番大难不死,必有后福。对了,我家那兔崽子刚过二十,倒也不曾讨得媳妇儿。你也知晓,我就那么一个兔崽子,心底也焦急,待得你那亲戚好了,你且安排安排让我那儿子与你那亲戚见见面,若是事儿成了,聘礼啥的少不了你家的。”
这话一落,竟还掏了最初徐老头儿给他的玉镯朝徐老头儿递来,“这东西你也先收着,这次的诊金我也不收了。”
徐老头惊了一下,极为不自然的道“庞大夫,这许是不妥”
“这有啥不妥的。又不是硬要让两个孩子处在一起,不过是让他们见见面,试试便成。若是互相当真看对眼了,到时候嫁娶了,也是一桩好事不是。”
说着,便将玉镯执意塞在了徐老头手里,“这东西你收着,我走了。若你那亲戚身子骨还有何不妥,尽管找我就是。”
嗓音一落,不再耽搁,当即背着药箱离去。
徐老头儿静立在原地,面露无奈,心底也增了半许鄙夷。
待回得徐桂春的屋子,他将玉镯交上。
徐桂春怔了一下,“庞大夫竟如此好心,未收诊金”
徐老头儿冷哼一声,“那老东西本就是见钱眼开的人,怎会不收诊金此番退回这银子,是因那老头儿看重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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