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就凭这两点,他柳家满门便是亡了都不可安息。”
“你敢”
容倾面色终于变了,扣在凤瑶脖子上的手骤然收紧。
凤瑶冷笑,“你既敢胆大妄为的对本宫不利,对大旭不利,本宫自也是什么都做得出来。再者,你也知晓,许儒亦最是听本宫的话,无论你是否被擒,你柳家先人的坟,许儒亦自会差人刨了。”
她言辞极为犀利阴毒,脱口的语气也是威慑十足。
她在有意激他,也在有意扰这人心神。
不得不说,这厮太过精明,一旦他漫不经心悠悠然然的算计一事,自是容易得逞,但若此人自己都乱了心,所有的谋略被情绪左右,那这厮自也未有最初那般可怖。
许儒亦瞳孔一缩,薄唇一启,也开始低沉出声,“长公主放心。倘若今日容倾胆敢对长公主半分不利,他柳家之坟,微臣定会差人好生刨了。”
虽不知凤瑶口中的柳家是何家,但眼见凤瑶说得这般阴狠,容倾瞳孔也皱缩得厉害,许儒亦也下意应和着凤瑶之言回了话。
却是这话一出,容倾面上的懒散笑容消失得干干净净,又或许这话全然触及了他的底线,他整个人都变得戾气十足,杀气腾腾。
“当日我柳家被满门抄斩,本是你姑苏一族欠了我柳家上百条性命,而今胆敢再生刨坟鞭尸之意,就论这点,你便该死,许儒亦也该死,你姑苏一族,都该死。”
仅是片刻,容倾阴测测的回了话,他语速极快,短促的嗓音还未全然落音,便内力一提,指尖一狠,当即猛烈用力的要捏断凤瑶的脖子。
许儒亦面色骤白,急促而呼,“慢着”
整个人也同时间要在马背上一跃而起,却是身子刚刚动作,还未全然跃起,陡然间,一道利箭瞬时自街道一侧的阁楼中窜了出来,径直穿入了马车那道小窗,袭往容倾的脖子。
一切来得太过突然,容倾陡然一惊,扣在凤瑶脖子上的手陡然一松,当即闪身躲避。奈何他动作虽是极快,却未能全然躲开那支急促凌厉的箭羽,顷刻之际,那只蹭亮的利箭陡然擦着他的头皮飞过,而后射穿了另外一侧的车壁,飞跃而出。
瞬时,车壁上留了一道箭羽穿透的孔洞,容倾则头皮溢血,顷刻便满面是血。
他心口陡然大怒,却来不及反应,刹那间,又有两道箭羽破空而来,依旧是直直的对准着他袭来。
他终是无法再坐定着了,整个人在车内一滚,本能躲避。
待得两道箭羽再度在他头顶穿透而过,凤瑶面色一沉,瞅准机会便从车窗处钻了出来。
因着内力被封,手掌中毒,是以此番动作并非伶俐,眼看翻出车窗即将要摔倒在地时,许儒亦迅速跃马而下,恰到好处的拦腰将她勾住,而后内力一提,勾着她便重新跃上了马车,随即策马朝后方退了十几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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