之后,之间的感情突飞猛进。陈纪衡是冷心人,虽然总是挂着淡淡的微笑,其实跟谁也不亲近,对孙建军却另眼相待。
只是一桌子人都到齐了,主角却迟迟不登场,眼瞅着时间一分一分地过去,大家饿得肚子咕噜咕噜直叫,怨声载道。
罗赫叫来服务员,先给弟弟点了两样菜和一盘水饺。罗桥也不客气,摊开碗筷吃得欢,旁边人眼瞅着,香味一阵一阵飘过来,更是难以忍耐。只不过碍着罗赫,谁也不敢跟罗桥抢吃的,只好把怨气都发在迟到的两个人身上。
“干什么呢这是,田草不来,孙建军也不来。”
“谁知道啊,有没有搞错,这都半个小时了都。”
“哎呀我都要饿死了。”……
陈纪衡不愿意当“外人”面说孙建军的不是,只沉默地等着。罗赫根本不在乎,眼睛盯着弟弟,一个劲地道:“多吃点,学习太累。反正也是你孙哥花钱,没事。”
罗桥连连点头,又往嘴里塞一个大饺子。
其他人一脸哀怨。
堪堪又等了十来分钟,包厢的门终于开了,孙建军搂着田草大咧咧走进来,对着大家一招手,伟人似的朗声笑道:“哎呀不好意思,我们来晚了。”
“那走吧,你去结账,我们正好吃完。”有人开着玩笑。
罗赫摸摸弟弟的头:“吃饱没?回家去好好写作业。”
“嗯嗯。”罗桥拎起书包,对大家道再见,依旧被他哥送到门口,打车回家。
罗桥一走,大家来了精神,商量好似的起身把孙建军和田草团团围住,张牙舞爪:“说!干什么去了?怎么才过来?”
“对,坦白从宽抗拒从严!”
田草抿嘴笑,低着头不吭声。孙建军搂着他的肩头,对着大家一摆手:“哎哎哎,行了行了啊,别把咱寿星老给吓着。”
“呦——”有人笑着拖长声音,“你倒是护犊子,我们饿了半天,说两句都不行啦?”
“说什么说呀。”孙建军神神秘秘地道,“我们俩呀,是有重要的事情要做。”他故意把最后一个字说得很重,田草扭捏着,锤了他一拳,羞涩得仿佛新出嫁的小媳妇。有人怪声怪气地学:“重要的事情,要做——”
大家笑成一团。
只有陈纪衡不吭声,直盯着田草泛红的面颊,和水汪汪的眼睛。
不大一会,罗赫回来了,孙建军叫过服务员,好菜好饭叫了一桌子,外加两箱啤酒,说好今天不醉不归。
只有陈纪衡不喝酒,要来两瓶矿泉水。
田草觉得特有面子,仿佛请客的不是孙建军,而是他,紧着张罗加菜加酒。他是和孙建军在小旅馆玩过一炮才来的,在c上叫得极浪,把孙建军伺候得一佛出世二佛升天,差点从不愿意来了。终究还是想起老大罗赫,无论如何不能放他鸽子,只好勉强穿好衣服,也没退房,说好喝完酒还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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