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清尘将人掰过来看,就见他闭着眼睛不说话,细嫩的嘴唇都被咬破了去。他问:“为何不说?”
他不清楚,但怀中这人还不清楚么?
“你既不愿,做何这般问。”
这般自以为凶巴巴的说完,容锁玉居然侧过脸去不愿理他,自己一人独自落泪。
“好生娇气……”
江清尘知道他这次发作得要慢些,便笑着将人抱起。而容锁玉被寒毒这一闹,又渐渐冻回了些神智,知晓自己方才粘着人家做了些什么,便又开始闭眼缩头当鹌鹑。
“怪脾气。”
说着,江清尘划开了自己的手腕。但凡换个人这样,他早就剁了再丢下船喂鱼……可这人不一样。
容锁玉再闻到熟悉的香味,眼睛一亮,长睫却迷恋地半垂了下去,他像只嗅到鱼腥味的猫般,有些急切地握住了那流血的手腕,微凉的双唇覆上,柔软的舌尖再次舔出。
舌尖探入伤口反复摩擦吮吸造成了一定的疼痛,江清尘看着怀里已经享受得眯了眼的人,心尖软的快化成一摊水了。
龙血,可抑百毒,但也是一种催情利剂。
江清尘抚上他柔软的乌发,立即惹得对方从鼻间叹出一声黏腻的抽气。
他好笑地抽回手,伤口瞬间恢复如初。他抬眼看着对方通红的面颊,不由眸色深沉得舔了舔发痒的犬牙——饮这么多,一会儿有你好受的。
……(我得屈服。)
(我大抵是病了,横竖都写不出来,起身来喝一口热水,这痛苦没由来的,黯黯然的看着那婴儿车。书是我的,心却不见得是我的。这过审跟单纯的我有什么干系。)
……(屈打成招的省略号)
江面细皴,明艳橙橘在水天交接处粼粼泛开,微波荡漾,清风携着晚暮的暑气一切紧密美好得几乎有些不真实。
容锁玉坐在船头,一双雪白的足浸在水面上,不凉,被烈阳晒过的水面温温热,细细润润地踩着。
只一会儿,就有各种鱼围到了船边,见容锁玉被吓着缩了脚,又讪讪退去,保持着一段距离跟着随波飘动的船游。
船顶上还停了几只水鸟,颜色艳丽,啁啾婉转,求偶似的嘚瑟地站了一船顶了,江清尘见了,便抬手送出一道灵力,将这群鸟玩意儿给挥开了。
江清尘看那群小东西叽叽喳喳地飞走,也不收手,而是顺势揽上了容锁玉地肩——好瘦。
他道:“你倒是招这些小畜生的喜欢。”
容锁玉闻言轻轻地从鼻子里挤出一声“嗯?”
很低最后着疑惑上钩的尾音都染上了气声。
江清尘顺势将人往怀里又带了几分,他道:“无事。”
容锁玉呆呆地靠在江清尘肩上,脑子还有些不清醒。几乎是江清尘说什么,他便做什么……有些痴呆了。
江清尘知道肩上这人还未回神,见他这憨然恍惚的模样,他心中软的一塌糊涂——怎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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