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直接越过了她,顺手拉了一把傻乎乎的秦珠。
直到出了驸马府的大门,和襄平大长公主道别,秦珠再回头看看驸马府门口的匾额,还是一副不可置信的神色。
这个困了她三年的地方,居然就如此轻易地……走出来了?简直像是在做梦!
“你是安家的儿媳妇,安家就算对你不好,可一没虐待你,二没贪墨你的嫁妆,你想大归,安家同意是人情,不同意……是本分。本妃作为摄政王妃,也不能凭空为你拿身份去压人,还让人说一句仗势欺人,你的名声也好不了。”秦绾一边上了马车,一边淡淡地说道。
“那大姐今天是什么意思?”秦珠咬着嘴唇问道。
秦姝一挥手,仪仗起行。
秦珠下意识地追了上去,和聆风听雨一起,跟着马车步行。
“无他,只是教你,做事多动动脑子,那不是个摆设。”秦绾的声音从车窗处传来,“安老太太不肯办的事,何必非要她来办,本妃的身份,难道还和一个呗夺了诰命的民妇扯嘴皮子吗?那么,换个人就好了。”
“那祖母……”秦珠瞠目结舌。
“一把年纪还这般上蹿下跳的,争强好胜。”秦绾冷笑道,“气病了就安心了。”
“……”秦珠无言以对。
这话怎么这么有道理呢?不对,哪里都没道理好不好?于是大姐是故意用安谨言的事让老夫人又急又气?
“放心吧,死不了的,顶多躺两天。”秦绾凉凉地道,“正好,也让安文骥安生两天,他不是侍母至孝吗?母亲都病了,总要在床前尽孝吧。”
“不管怎么说,多谢大姐了。”秦珠苦笑。
当年是她信誓旦旦要嫁安谨言,到了最后她走投无路的时候,却还是大姐给她解得围。
是不是……从一开始,他们就错了?母亲错了,姐姐错了,自己……
想着,她不由得又苦笑。
时过境迁,现在再说什么,又有什么意义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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