常不过的心理了。
怎么了这是?余家少家主的那柄剑,你不是从比武台上愣生生赢回来了吗?锦绣最头批的料子最早就被你哥定了,头一个就送到你院子里去了,要么就是修炼?可你不是上月才跨境越级吗?
说着说着,宋玢自己郁闷了,叹息:你这过得都是什么神仙日子了,还发什么愁?
谁说是因为这些啊?楚明姣似乎真遇到了什么困扰得自己百思不得其解的事,她微微凑身过来,语句从舌尖绕着弯迸发出来,有种说不清的抱怨意味:呐,问你们一件事。
宋玢和苏韫玉纷纷摆出热闹的姿态。
如果一个男子,喜欢上了一名女子,他分明也承认心动,却断然不提在一起的事,还逐渐远离,是因为什么?她唇瓣嫣红,说这话时,连脸颊也是红的,有种乍然迸发的鲜灵透嫩。
你这是,有情况啊?宋玢回过味来,和苏韫玉对换了个意味深长的眼神,道:说罢,跟我们你就别藏着掖着了,是哪家的少年郎这么有本事,能让我们楚二姑娘芳心大动。
别打岔。
楚明姣伸手抚了抚头上的发钗,道:先说说缘由。
说这话时,她眉尖蹙着,眼仁乌黑,向他们时,不曾设防的纯率明艳被尽收眼底。
这还能有什么理由,就两种可能。宋玢伸出两根手指头在她跟前晃了晃,咂了下嘴:一,这男的不够喜欢,想沾惹你,又没始乱终弃的底气;二,这男的家世太差,两家不堪匹配,人又不上进,没想着激流勇进争个气劲,于是有自知之明,不敢与你提这事。
得。
全是白说。
楚明姣又开始发呆。
没多久,剩下几位喝茶人相伴而来,酒楼中觥筹交错,这一小圈相熟的人中没个忌口,要么聊这家闹出的丑事,再么就是那家的派系之争终于尘埃落定,有了结果。
往日听这些最来劲,最津津有味的那个,今日却怎么都提不起精神,蔫蔫地半支着手臂撑在桌面上,不参与话题。
苏韫玉坐在她身侧,有些好笑地同她搭话:或许是家族原因?你也知道,山海界一些隐世大家不愿意子女通婚外界。
都不是。楚明姣摇头,小声和他喃喃:所以我就是想不明白嘛。
一种很不解,很像撒娇的语气。
苏韫玉举着酒盏的手不由僵了下,半晌,他扯了下嘴角,突然想像小时候一样伸手揉乱她的头发。
好像时间也没过多久。
怎么这姑娘就长到情窦初开的年龄了。
一桌之隔的那边,有人揶揄着开宋玢的玩笑:你弃武从文,转修卦术也有一段时间了,学得怎么样?不如给我算一算?
你不提我都忘了。宋玢拍拍额头,从袖口中掏出两块簇的卜骨,还没问今日凶与吉。
这一卦打下去,五双含着笑的眼睛同时望过去,可清上面的字之后,宋玢眼睛却渐渐眯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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