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祝英齐环着自己的手那样紧,牢固到像是谁也拆分不开他俩一样。
但事与愿违。刘寄奴果然是个刚猛的人物,不知使了多少力气,看他好像轻易便把祝英齐从文筝身上扒开,然后面无表情地说了句“祝公子自重。”
祝英齐强忍着肩肋上的疼痛感,握过文筝的手轻声道:“筝儿,等我……”
手臂突然被人拉扯,刘寄奴阻拦住祝英齐下一步的动作,祝英齐当然不从,侧身抬腿直冲他面门却又被刘挡了回去。二□□脚相接,互不相让,就在这僵持不下的情况下,
“住手!”文筝厉声呵斥道,“这里是书院的门面不是练武场,打架斗殴万一出什么事岂不是让山长脸上无光?”
祝英齐胸口生受刘寄奴一拳,震得五脏六腑都有痛感,文筝看在眼里将手轻轻放在他的胸膛之上探查伤口,斜睨一眼旁边那个高大的男子,
“刘副尉,你身为军官,真的很不应该对平头百姓动手。”语气平淡细听之下却有怒意。
文筝把祝英齐交给祝英台照顾,被众护卫簇拥着下山时回过头,最后深深望了一眼祝英齐。
用不高不低但能让他听到声音,坚定道:
“祝英齐,我不会等你。”
刘文筝,不会等任何人。
爱就是爱,不爱就是不爱。她不需要谁回头怜悯,她要的是从始至终的一心一意。
千般万般留不住
人弃朱颜花弃树
白云流水空悠悠
你既无意我便休
“山伯,你怎么了?”祝英台听但梁山伯疑惑地咂舌。
“英台,你不觉得,八哥念的诗很耳熟吗?”梁山伯反问道,蹙眉深思。
经年之前,雷雨天里,月老庙下,痴心人问,无意便休?
那个被雨淋湿的新郎,最后,放下了曾经,也放过了自己。
“八哥,你受了伤要去哪里?”祝英台见祝英齐推开扶着他的手,转过身步调缓慢但坚定地走远。
“牵马,去求亲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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