里面做的蛋糕好吃，可是做出来的面包，就像是一个大锤子！”
“您来过这里？”莫雨突然问了一句。
这几日的相处下来，他发现面前这爱忽悠的老头，似乎是海军出身。
说起各类海洋情况，简直就是如数家珍。
而这个基地是海军基地，他既然能说出以前的布置，那就说明他应该来过这里！
又往前走了几步，来到一处台阶的位置。
台阶下是一个小广场，广场前方的道路一直延伸到海边码头。
动线非常合理。
顿一下手中拐杖，钱云点头，“来过！”
“刚当海军那会儿，手里没船，一般的训练只能用渔船！”
“准备买大毛的船，需要配合训练！”
“就来了这里！”
“可是来这里，能够训练的，也只是比渔船多一些项目，一些核心的项目！对方压根就不会给！”
“还美其名曰机密！”
钱云手中拐杖抬起，指向小广场旁边一点，笑着说道：“当时这里有一个探照灯岗哨！”
“晚上有灯光，我们吃完晚饭，就会带着白天的笔记来这里学习！”
“然后那个负责搞探照灯哨兵，就会有节奏的使用探照灯，给我们打光！”
“有时我国内送过来一些特产，我们也会分给他一点！”
“可惜这么一个好人，最后因为冬季酒喝多了！在外面睡了一夜，发现的时候已经冻硬了！”
“在那之后不久，大毛这边说我们生意谈崩了，我们这批学生就撤走了！”
“没想到过了快三十年，还能来这里！”
说起往事，钱云变得有些多愁善感。
又看了一会儿，索性直接走到台阶旁坐了下来，手里抓着拐杖，有节奏地敲着。
抬眼扫一眼周围，发现最近的人都在二十多米外，莫雨跟着坐下，随后摸出手机，按下电源键下方的按钮。
一声接一声刺耳的尖鸣从手机上发出。
不算刺耳，也不算难受。
把手机放在两人中间，他这才问道：
“既然如此，那为什么在船上你对那几个大毛的军官这么宽容呢？”
“宽容到有些过分了！居然还找人特地带他们去看！”
听完问题，钱云没有第一时间回答，而是抬头看了看天。
过了几分钟，才悠然地回答道：“只是想搞他们一下罢了！”
“让他们认识到技术差距！然后，从他们那里搞点东西！”
搞东西？
咀嚼着这三个字，莫雨抬眼扫一圈周围，破破烂烂的，感觉像是回到了十年前！
“搞什么东西？大毛现在还有好东西？”
“大毛确实没啥好东西了！”钱云肯定地回答，随后又继续说道：“当年他们提出飞机隐形外形设计，他们半桶水，我们搞了！成功了！”
“等离子隐形，我们搞了，不靠谱，撤了！”
“电子对抗，我们搞了！成功了！比他们强！”
“隐形材料！我们搞了，成功了！比他们强！”
“红外光电，我们搞了，成功了！没有PPT上的强，比他们强！”
“喷管和尾焰的红外抑制，我们搞了，没阿美莉卡强，但是比他们强！”
“低可截获性雷达，我们搞了，成功了！大毛没有！”
“芳纶纤维复合材料，我们搞了，成功了，但是没碳纤维好用，就转头搞碳纤维了，比他们强！”
“碳复合纤维，我们搞了，成功了，现在在攻克碳纳米管制造工艺，大毛没有！”
“这些技术，都是大毛发的PPT，但是核心，还是来自于曾经的那个庞然大物！”
“根据一些可靠的消息，那个人类曾经的理想！聚集过一批顶级专家，在通古斯组建了一个实验室！”
“那才是我们的目标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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