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淡雅,气度不凡,很有几分世外高人的风范,扶起唐元,说了几句前辈该说的话,最后说这次来的匆忙,没有准备礼物,下次见面必定补上。
唐元也是对冲虚十分佩服,莫名其妙的来到这里,你居然问也没问一句,若无其事到了这种境界,果然是高人啊!
之后,冲虚才想到这个问题,也是很随意的问“贫道记得方才是在太清宫静室内打坐,忽然到了这里,这是哪位道友在与我玩笑?”原来他以为这是开玩笑,难怪如此淡然。
王荣含笑说“是我请道友过来的,一是为了庆贺玉真道友有了得意门生,二是玉真道友有件事要向你请教。”
冲虚恍然,笑说“王道友神通广大,贫道又一次领教了,不知道玉真道友要问贫道何事?”
玉真微微一愣,他哪知道要问什么,不觉看看王荣,正想说什么,王荣已经说“还是让我来说吧,冲虚道友,玉真知道我和你相识是甚为欢喜,他对我说你们可是亦师亦友,在他和玉鑫心中,道友可算是半个师父。”
冲虚连忙说“不敢不敢,只是彼此交流而已。”
王荣一笑说“道友客气了,听玉真一说我才知道道友竟然是千叶真人的弟子,名门高弟,难道风采不凡,道友恐怕不知,我与千叶真人还算有点交情。”
冲虚很是意外,说“没想到道友和家师相识,那道友便是贫道的前辈了,失礼失礼,还请前辈恕罪。”
王荣一笑说“道友客气,我们各交各的,前辈之称万万不敢当。”
冲虚忙说“前辈是家师好友,自然是贫道前辈,我也是多年未与恩师见面,不知道前辈和家师最近有无会面?”
王荣说“我与千叶真人相识那是在二百多年前了,那时千叶真人还不是掌教真人,等他接任掌教之位后,我们就再没有见过,时光匆匆,一晃眼便是这么久了。”
冲虚暗自骇然,心说,师父确实是在担任掌教之位后从未离开终南山,他竟然还是师父的旧识,他到底是什么人?心中的恐惧越浓重,他当然知道被王荣掳来可不是什么好事,他隐约已是猜到了一些,就是不清楚王荣,玉真知道多少,是已经确定还或者仅仅只是猜测。
冲虚不愧是全真教掌教真人的弟子,定力群,心慌意乱却能声色不动,当真是做到了面不改色,沉着从容,说“如此说来,前辈当真是前辈了,以往多有得罪,还请前辈见谅。”
王荣淡淡的说“道友言重了,言归正传,玉真道友想知道我们初次见面的情况,他对这点比较感兴趣。”
玉真自然奇怪,你们初次见面的情形我为什么要感兴趣?继而又想到他们见面的地方,心神震动,脸色微变。
冲虚一听,神情多少有些不自然,稍一寻思后,他才说“贫道与前辈初次见面应该是在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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