跑了回去,“肖夫人,这可使不得,谁不知道我们夫人、郎君最是清廉。”
“清廉?”她嗤笑一声,满嘴苦涩。
衙门内,那小婢女将门外所有事一个字不差的讲给韩夫人听,末了还道一句:“她家儿郎抄诗之事已经闹得沸沸扬扬,竟还妄想通过夫人你给郎君递话,不要脸。”
韩夫人看了她一眼:“慎言,你知道什么,那肖氏是为她夫君官职来的,以后莫要让我听见此话,要是给夫君招了祸事,非将你发卖了出去!”
婢女吓白了脸,“夫人,婢子再也不敢了。”
因为宣君博抄诗而大动肝火的黄州长,下令严查拔解那日是谁放任了宣君博换诗,成功用此为突破口,辞退了衙内那些长袖舞弊,只知拿工钱却不知干活的旧人。
将衙门从上到下整顿了一番,就招了好些年轻又冲劲的儿郎,那随时随地的束缚感消失不见,整个人如沐春风。
“夫人,何事惹了你生气?”
韩夫人起身让婢女出去,将两张纸交给他,“无事,这是一直给我画图的宣七娘不小心夹在图样里带给我的诗,当时你拔解未举办,我也没拿给你看,你且瞧瞧,我倒是觉得这两首诗甚妙。”
黄州长拿起诗品读一遍,笑着对其道:“夫人好眼光,这两首诗其中一首就是那宣君博抄的裴郎的诗,我看这另一首也是他的,就是不知那宣七娘是他何人。”
“应是他阿妹,我曾听七娘说过,她家里有个备考的阿兄,没想到是长安的裴郎!”
“夫人不知她和裴郎的关系,还将诗拿与我,可见是真心喜爱这个小娘子了。”
韩夫人不依,“夫君这话说的,我难道是在拔解之前拿与你看了,那是个好孩子,小小年纪就要养家,若是她阿兄真是有才的,你提拔一二又有何难。”
黄州长叹了口气,“难啊,夫人,此事你莫要在插手。”
他将两首诗收好,摇头道:“可惜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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