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周津渡倒完两杯热水,将她手中的符塞进她衬衣口袋里,笑道:“不管怎么说,是大师保我们平安。”
黎喃想起大师自称神棍,呵呵笑了声。
但口袋里的符,她也没拿出来,而是说:“你的也要好好装好。”
烧烤陆陆续续上来,两人饿了大半天,狼吞虎咽,什么也顾不上了。
快吃完时,外面起了风,不过一会儿,倾盆大雨势急落下,将路人淋成落鸡汤。
两人酒足饭饱,站在门口面面相觑。
“这也太倒霉了吧。”黎喃干嚎。
周津渡问老板附近有没有酒店,老板回:“没酒店,不过前面十字路口有家招待所。”
周津渡买了老板一把雨伞,和黎喃前去招待所。
雨势急猛,风也大,两人到招待所肩膀都湿透了。
交押金,上楼,关门。
招待所环境一般,小城镇许久未有房客,被褥潮湿,散发着一股霉味。
两人哪里还有闲心挑,黎喃拿毛巾擦湿头发,周津渡用吹风机吹头发。
等他忙完出来,黎喃坐在床头翻电视:“想看什么?”
周津渡坐在床上,脱了鞋袜。
他今天穿了一双小白鞋,鞋子打脚,磨得皮肤红了,起了水泡。
黎喃:“疼吗?”
“还好。”他垂下头,捏了捏。
黎喃扔了遥控器,拉过他的腿:“我给你捏一捏。”
周津渡有些不好意思:“没洗脚。”
黎喃不为所动:“这也是我脚。”
黎喃冲他微笑,惨白的灯光下,她的笑却有几分柔和温暖,力道也是过分得温柔。
窗外的大雨还在下,周津渡的心却是一片明静。
黎喃捏着捏着,见他在发呆,问道:“怎么了?”
周津渡一声不吭钻进了她的怀里。
衣服潮湿,肌肤却是热的。
黎喃伸手搂住他,说:“都怪我爸不靠谱,害你跟着白折腾。”
周津渡摇头。
黎喃说:“明天早上你在酒店等我,我去把车开过来接你。”
周津渡:“你是女孩子。”
黎喃好笑:“现在我就是男人,男人就要保护自己的女人。”
周津渡退出她的怀抱,静静地望着她。
灯光下,双眸又黑又亮。
这样沉默的对视,让黎喃有些不自在,她忍不住摸了摸他的眼睛,他眨了眨,她的指腹能感受睫毛带来的痒意。
黎喃低低轻笑:“你的睫毛好长啊。”
“是你的。”他说,声音有些娇嗔。
黎喃抬起头,周津渡吻了吻她的嘴唇,有些干,但他抹了唇膏的,水蜜桃的馨香在唇角溢开。
缓缓闭上了眼。
窗外的雨丝变得缠绵起来,如同屋内的气氛,浓稠得化不开。
黑夜里,周津渡说:“我是男人就好了。”
黎喃一顿,翻了个身,躲进被子里。
“流氓。”她小声说。
周津渡将她抱在怀里,贴着背,他吻了吻她的耳朵,笑着说:“反正现在难受的不是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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