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辈子都不可能搭理我。”
“怎么划分等级?”
“比如我表哥是30,交朋友不交25以下的,正在努力冲35。”秦苒表情嫌弃地掰起手指,“05是本地人,05是有房有车,05是身高,男175+、女163+,05是体态,健身运动得分,不健身运动无分,05是精英职业,05是本科985,研究生985不加分,还有一些什么我忘记了,哦,如果你是上海人,你就直接是20。”
温柏义并不意外,薛尔惜的圈子便是如此。他玩笑,“那我起点真高。”
她吃惊,“你是上海人?”
他挑眉,“身份证上海的。”
秦苒人立马坐直,眉宇一蹙,“你上次说你是本地人啊。”
“是啊,我本地人,但身份证是上海的。”他伸手要掏钱包,动作又顿住确认了一句,“对户口上海的有意见?”
她摇头,伸出手,“给我看看。”
“不过身份证上的地址是我爷爷以前的房子,我都没去过。”他父母为他的高考做过一些准备,后来没用上,也就一直没改。温柏义抽出身份证递给她。
还真是上海的,“哇,我跟一个20在说话。”她心酸地打趣。余光里,温柏义的手指上已经没了戒指,这让她喉头不由发紧。原来是真的,信件与现实没有时空差。
温柏义收到她的讽刺,“性别、学历、户籍,这种都是无法轻易更改的东西,别和无解的事情过度抗争。”
秦苒将身份证还与他,淡淡道,“还有一个也是无法轻易更改的。”
婚姻状况。
话音一落,成年人陷进沉默,温柏义遗憾道,“要上班了。”
她说:“你医院离这里有点远。”
“还好,不堵车开车15分钟吧。”其实车从初八便停在医院地下车库,今天早上才开出来。“昨天接到收发室电话,说有我的信,可惜我偷懒早退,等会去拿。”他露出知足的笑容,“早上看到你,等会能收到信,天气预报又说今天是晴天,真不错。”
第二封信没收到?
秦苒心念一动,两手掌桌靠近他,“你没收到吗?”
他捞起桌上的车钥匙,轻轻抛接,似乎无心,“只收到一封。对了,怎么你也给我寄了两封,也怕邮政送信慢?”
周围的学生越来越多,嘈杂四起,秦苒盯住他,黑瞳里的自己一脸精明,衬出他感情上青涩的昏聩。这让她羞愧。
南澳岛望着大海忧郁的背影,难过了不会抽烟也不会喝酒的心酸同类,以及捏着薄薄肚腩问她是不是很胖的自卑男人,不由鼻头一酸,“第二封你别看。”她直白的阻断,甚至急得抬手触碰他的车钥匙。
温柏义索性摊开手掌,将他的丰田车标露出,露出白牙,“什么不能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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