国丧之后,身心俱疲,梁文帝打算好好修整调整一下自己的状态。
所以第一天上朝他便直言不讳,开诚布公的对满朝百官说,“这段时间大家为了国丧之事忙里忙外,都累坏了,如果没有什么特别重要的事情,把各地奏折呈上来,都回去休息一段时间,调整一下身心吧。”
“臣遵旨,请皇上节哀,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!”听了皇上的话,大家都俯首领旨,齐声称赞,“皇上这次真是太贴心了。”
心里还没高兴完,就听见孤独信迈步出列,双手抱拳说,“启奏皇上,臣有一事相禀。”
“爱卿有何事相禀?”皇上漫应着,群臣交头接耳,面面相觑,不知道这个刚失去女儿的老臣会有什么重要的事情禀告。
“皇上,贞贵妃死得不明不白,请皇上为小女做主啊!”话音刚落,两行浊泪便从孤独信眼中流落,引得众大臣多有恻隐之心,皇上也陡增许多悲伤。
“孤独大人此言差矣,贞贵妃乃服丹药自杀而亡,除了大办丧事,风光大葬,你要皇上如何为你做主?”宇文泰站出来激烈反问。
继而说道,“皇上对贞贵妃已经不薄,葬礼是按国葬的规格办的,难道孤独大人对皇上还有什么不满吗?”
孤独信不理挑拨离间的宇文泰,继续面朝皇上说,“姑信子和太清宫一众方士,炼制丹药,害人性命,难道皇上就忍心你我的女儿无辜丧命吗?”
“孤独大人,姑信子和方士们炼制丹药,目的是为了你我,为了大家强身健体,我们吃丹药也是为了滋补,养生,追求百病不侵,长生不老的,难道谁存了害人性命的心吗?”宇文泰继续辩驳道。
“国相大人在皇上面前如此袒护道教姑信子,不顾及我们的失女之痛,无非因为他是你巩固权利的工具,事到如今,难道你还想继续袒护下去吗?”孤独信气极而怒,说话也开始口不择言了。相比较来说,宇文泰就显得冷静理智多了。
“孤独大人,我能体谅你痛失爱女的心情,但是你也不能朝堂之上,百官面前如此信口雌黄啊!”宇文泰虽然被孤独信挑衅式地道破真相,但他觉得时机还未成熟,并不想现在就和孤独信撕破脸皮,就继续劝解道,“人们都说差之毫厘不做丹,长安城那么多吃丹的人,未见一个吃死的,贞贵妃因服食丹药失去性命不假。可是据外面的传闻而言,是服食过量导致的,岂能让姑信子和方士们以命相抵,这不符合情理啊!”
“你……”独孤信被反驳地哑口无言,只好再次面向皇上请求做主,“皇上……”
皇上知道孤独信说是的实情,但是宇文泰说的也是实情,两个人一个皇上不愿得罪,一个又得罪不起,本来就心力交瘁,此刻皇上面对这样的场面,更是深恶痛绝了。
杨坚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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