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自己实在傻.逼,然而眉眼到底还是柔软下来,安抚地拍了拍少年皇帝的后背,将他冰冷的身体贴近自己温热的胸膛。
“不冷了,陛下,睡罢。”
雨后乌云散去,夜幕挂上繁星,月光如水洒进木窗,在地上静静流淌,诉说不为人知的隐秘情愫。
已经入睡的权霄并未发现,他以为早已晕过去的皇帝,却在他闭上眼的那一刻倏然睁开眸子,睁着眼定定望了他一整夜。
……
翌日,权霄早早爬起来,将谢胤心拖出去扔在台阶上,自己翻身上床继续睡,装作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的样子。
谢胤心在地上躺了一会,小元宝来接他上朝。
他闭着眼:“不去,王爷不让朕离开。”
小元宝苦着脸:“左相和右相在朝堂上吵了起来,谁都劝不住,没您不行啊!”
凤寅和柳知权?
谢胤心睁开眸子:“怎么了?”
“哎呦,就是江南大洪那事儿。”
前几日江南上游发大洪,冲垮了江堤,这两日南边暴乱四起,流民一股脑往下游兖州涌,兖州太守发了急报,来询问要不要开城门收容难民。
左相说流民里有暴徒,不许开,右相说百姓性命更重要,必须开。就刚刚,还未上朝,两人便吵得不可开交。
谢胤心蹙起眉,看了眼里屋,迟疑:“王爷……”
片刻后,屋子里传出一声怒喝:“要滚就滚远点儿,别吵本王清净!”
谢胤心眨了眨眼,不易察觉地弯了下唇,才起身,坐马车离开王府。
小元宝路上还在疑惑:“王爷今日脾性可真好,竟也没有罚您。”
谢胤心眼中流光微转,挑了帘看他:“也?”
“您忘了,您有一次在东暖阁榻上睡着了,奴婢还以为您要被罚了呢,结果王爷却说不准吵醒您,让您继续睡。”
那次,他记得自己被塞进陶瓮,是谢沅将他放在榻上的。
“哦,还有一次,您大约是不知晓,那天在耳房,王爷之所以不让您喝那茶,是因为那茶里被人下了药,您也知道王爷身边总发生这些刺杀之事,所以平日都万分小心……”
小元宝还在絮絮叨叨,谢胤心却已经怔住。
他记得因为他偷喝茶,当时权霄还发了一通大火,让他跪在地上,极尽羞辱他。
可原来,竟是为了救他么。
好一会儿,谢胤心才回神,垂下眸,抿了抿唇,不知道在想些什么。
他上早朝的时候,銮仪殿里还在吵,只是换了一波人,这会是祝砚安和凤和雪在吵,吵的话题也变了。
祝砚安说,摄政王富可敌国,往日侵吞的赈灾粮款不在少数,这次说什么也要让他吐一点出来。
凤和雪说,摄政王忠心耿耿,不可能行贪污之事,让祝砚安拿出证据,拿不出来就把嘴巴闭上。
左相和右相两个派系的官员们吵吵嚷嚷,好好的朝堂像菜市场。
最后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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