脉接连的缺口的确断了,也不再有天光垂落。
即便局面这般扑朔迷离,但试炼者的心思却格外清醒。
再者,没法施展道法,就更难以逃离天脉封禁。
遗留在地表的的确并非是什么所谓的白尘流质,而是货真价实的天脉封禁,是宁洛最新的“杰作”。
而是一道白袍褴褛,佝偻着背的狼狈身影。
那片倾轧而下的黑幕,却诡异地停在了半途。
“可。”
无非二者。
现在还要强装圣子?
表面上看起来虽不如混元,但可是费了宁洛数年乃至十数年的时间钻研。
运筹帷幄,很难,但也很舒爽。
要么天命人与土著反目,要么干脆土著丧失战意,或者天命人之间自相残杀。
更不仅仅是削弱死气母体的机会!
已经没有人会再相信。
纵使他明明心知,试炼者们与土著正在商洽着如何顺利剿除他的事宜,但宁洛却依旧格外舒心。
也像是即将撕扯断裂的海绵。
看似朴实无华,实则效用奇佳。
先前的一切安排,在这一刻终于体现出了价值。
甚至有种极道老大培养出年轻的接班人,扬言锻炼他们就是为了能够杀掉自己的这种扭曲感受。
他们没有像天命人那般狼狈,只是因为没来得及想明白自己究竟该如何抉择。
但那毕竟不是天地的法理,而是宁洛的法。
但试炼者们都再清楚不过。
或许也就只有后天道意的大成者,以及专精炼体的体修,方有抵御的可能。
无视法理?
一旦它察知到联军的背叛,察知到自己被两面包夹,随时都可能会被过河拆桥的处境,那便再无可能协助众将抗衡死气。
在理。
宁洛很满意。
如果天幕不再垂落,那他们反倒不该逃脱。
尤其是像这次那样,被矩阵裹挟着,按在太傅椅子上出谋划策的无力感,属实折磨。
然而并没有。
可那又如何?
该遵命还是得遵命。
他们是重要的战力,更是必须再此战中损毁的耗材。
圣子早先没有出现,原因要么是自身伤势所限,没法现身支援。要么就是无力破开地脉囚牢,挽回败局。
“坏!死气疯了!”
这无疑昭示着,圣子已经不再完全相信联军的将士。
“缺口在闭合!速度太快!太快,快,来不及来不及来不及来不及”
因为掀桌的代价只会招致更严酷的处境。
“唔”
“完了.”
眼下局势明了。
死气的动作竟也一时僵滞。
然而
话音未落。
真相为何并不重要。
这毕竟是真实的穿越,又不是什么追求戏剧化效果的影视作品。
“圣子大人,这是”
近旁的赤霄王上前数步,喘着气躬身禀告:“太初道果横断,死气拟态潜影,它疑似能够融入虚空,两界无闻,难以触及。待得我等注意分散,它转眼便包囊地脉,上接望星,下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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