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给吕英一个教训了,方才故意露了一个破绽,吕英果然没有让他失望,想要挟持自己,换得一线生机。
贩卖鸦.片,制造人命,还有什么是他不敢做的?
这样的人,死一万次都不足惜!
听到“白莲教”三个字,吕英身躯抽搐,瞪得眼睛血丝密布,狠戾地目光看向永琮。
“啧啧啧。”永琮蹲下身,惋惜地叹了口气,“遇到我,是你倒霉。藏匿禁品的仓库封禁了,还有一连串的狗腿子,我都捉拿归案啦。那个常三,还是熟人呢。”
很早的时候,暗七告诉他,常三经常去一片湖泊周围闲逛,像守着什么东西一样。询问了高明之后,得知了鬼湖的传说,永琮方才认定了,鬼湖有问题。
常三和高明,都是破案的大功臣!
转而看向惊骇的高恒,戏谑道:“高大人,没想到吧,信任的幕僚,居然是白莲教的余孽……和他搅和在一起,真是不要命了。”
“哦对了,还有我那好表哥高明,等会我去告个别呀。”永琮嘿嘿一笑,“多谢他这几日的关照。”
高恒呆滞地嗬嗬了几声,翻了个白眼晕了过去。
永琮嘟囔了句“真不经吓”,拍了拍衣袍起了身,“带走!抄没家产,家眷一道押解上京!”
士卒大声应是,一拥而上,迅速地将涕泗横流的官员们绑缚完毕,戴上手铐脚镣,推搡着走了。
鄂容安缓步上前,拱了拱手,面上有着不加掩饰的放松与惊喜,感叹道:“七爷方才威势赫赫,真是了不得。”
吕英的那番动作太过吓人,鄂容安差些喘不上气来,听到枪响,他才明白,七阿哥是早有准备。
此时,他对永琮的印象历经了一次又一次的改观,慈爱有,敬佩有,感激也有。
早先,他还不明白万岁爷派遣七阿哥的深意,如今,他鄂容安心服口服了!
这桩大案,七阿哥用了不到一月的时间查清了真相,更没有假借他人之手。十一岁的小少年,带着他躺赢了——躺赢这个词是七阿哥同他说的——鄂容安如何不心服口服?
他刚刚上任,就平添了如此政绩,托了七阿哥的福啊。
他有千般话语挤在心头,早已打好了腹稿,准备今夜写上一封长长的奏折,写明白永琮的“战绩”,好好地夸上一夸。
永琮忽然有些不好意思,耳朵稍稍红了起来,“我哪有什么威势,叔父……呃,鄂大人。顺口了,顺口了。”
这个叔父,是他说多了,顺嘴秃噜出来的。
鄂容安:“……”
鄂容安捂着胸口,痛心疾首地道:“七爷万万不能再叫叔父……”
永琮一叠声应了,拍着胸脯,保证不会嘴瓢了。
鄂容安知晓七阿哥还有许多事情要做,就不拉着他叙话了,最后问了一句:“太子爷现下居于何处?”
今天来的只有七阿哥,没有太子,是因为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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