脸色有些难看,沉声道,“这是大哥的遗物。”
“贺姨说,这更是喻家本家、历代家主的信物。”时铮平静驳回,眸潭深处透过一丝犀利。可他面上是一如既往的温雅,“她不想在活在往事的痛苦中,前段时间将故去之人的东西烧了个一干二净。只剩下这样东西,她让我带回来给你。”
“如果喻老爷子觉得晦气,处理掉就好。毕竟这块玉佩,我和贺姨都是外姓人,实在不好处理。”他顿了顿,将无人接应的玉佩放在桌子上。语气平淡地仿佛只是在完成一个小任务,“时间不早了,我就不打扰您休息了。”
喻老爷子听见他的推脱,脸色青白了一阵,才合眼摆了摆手。时铮给青年递去一个眼色,转身离开。喻怀宁见此,也没了停留的想法,“爷爷,那我也先走了。”
不出一分钟的时间,偌大的套房里就又剩下了喻老爷子和木管家两人。
木管家瞥了两眼桌上的玉佩,低声问话,“老爷子,这物件要怎么处理?”
喻老爷子叹了一声,语气中满是复杂,“……这东西丢不得。找个木匣子收起来了吧,别让我看见它。”
“是。”
……
喻怀宁跟着时铮走到电梯口,他刚准备问话,电梯门就抢先一步打开了。孟珍和喻卫国从里面走了出来,显然也是来看喻老爷子的。
喻怀宁抿了抿唇,随口喊道,“大伯、大伯母。”
孟珍因为宴会上的纷争,还在对青年置气。她听见这声招呼后,立刻不满地哼了一声,“这声大伯母我可不敢当!我听小羡说,你这段时间专门和他过不去?也不知道弟妹他们生前是怎么教你的!”
喻卫国拉了拉妻子的手臂,低声说道,“好了好了,小辈们闹点矛盾也正常。再说了,小羡也有错,你和怀宁生什么气?”
“你搞清楚,小羡才是你亲生儿子!”孟珍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,快步走出电梯。喻卫国被当场甩了面子,但也不敢生气。他只好对喻怀宁和时铮讪笑一声,紧跟着走了。
喻怀宁盯着两人离去的背影,原本要对男人的问话突然改了意思,扬声开口,“这个世界可真是不公平,南川和喻羡不仅同龄,好像还是同一天生日?结果今天在宴会上,他们的待遇简直天差地别!时总,你说是不是?”
电梯门关上的一刹那,孟珍明显地停住了步伐。
喻怀宁见目的达到,玩味勾唇。
时铮瞧见他的言行举止,颇觉莫名,发问,“什么?”
喻怀宁回睨了过去,眼中的狡黠分明,笑着低喃,“用喻老爷子的话来说,我刚刚就在煽风点火。”怀疑的种子一旦种下,就会顺势生长,直到带着真相被连根拔起。
时铮闻声,脸色微晃。他轻推眼镜,掩饰住瞳孔深处的探究,轻笑摇了摇头。
……
电梯口,喻卫国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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