醉了。”柏则越偏头避开酒气，长眉紧蹙。
包厢的美女一排一排来，一排一排走，除了发小看上几个留下，其他人都没入柏则越的眼。
发小歪在美女的大胸上，“无语，极其无语，我不管你了，你走吧，留这影响我心情。”
柏则越松了口气，站起来就走。“费用刷我
卡。”
脚步过急，打开门撞到了一个人，那人后退几步站定，扶着托盘上的鸡尾酒杯，酒液渍渍滴滴。
他刚想说句抱歉，抬眸呼吸一窒。
女孩穿着白色衬衫黑色马甲，腰身收束，领口系着黑色蝴蝶结，露出一截白皙颈项，短裙在膝盖上方，下面是圆润膝盖和笔直双腿。和包厢里的陪酒美女相比这一身分外保守。
前一秒陌生女孩的漂亮眼睛有如夜空中发光的星星，下一秒却倏地寂灭。
这一托盘的酒抵得上她一个月的工资，按照规定由她个人赔付。女孩白着脸收拾好地上的狼藉离开。
柏则越不知道这些，他重新回到包厢。
“你怎么又回来了。”
“我看着你，省得醉到不省人事。”他在角落里坐好，身影隐在黑暗中，视线落在包厢富丽堂皇的门上。
不一会儿门被敲响。
“进——”发小拖长了调子，嘴里接过美女递来的葡萄。
柏则越理了理领带，坐直，拿出手机。
刚刚在门口遇见的女孩端着新取的鸡尾酒进来，小心翼翼地一杯杯放在桌上，“先生，您的酒。”
陪酒美女端起酒杯嬉笑着抵在发小唇边，“我喂您喝~”
推开她的手，朱子克坐直身子，视线在阮阮脸上流连一圈，莹白小脸，一眼惊艳，看到她的工作服后可惜地啧了一声。
女孩离开后，他问其他美女：“刚刚那个……”
只抛出一个话头，莺莺燕燕争相回答他的问题。柏则越悄悄竖起耳朵。
“朱先森，那是新来的学生妹啦，笨手笨脚的要不是看她长得漂亮领班才不要她。”
“就是就是，朱先森您怎么对她感兴趣？有我们陪着您还不够吗？真是令人桑心噢~“
“人家在一所有名的大学上学呢……好像是a大，现在的学生好好上学不行么真是的……”
朱子克哈哈大笑，一一安慰吃醋的美女们。酒喝完了他正想再点，就见女孩端着托盘再次进来，五颜六色的液体摆在桌上，顺便收了上一轮的空酒杯。
他纳闷，“我还没点啊。”
柏则越摸了摸鼻子，“我点的。”
“哦，谢了。”朱子克没有发觉什么，直到他酒都没喝完女孩进来了好几次，他才隐隐察觉到什么。
探究的视线移到一本正经的男人脸上，后者盯着手机，仿佛没发现他的目光。
“你点这么多自己不喝是什么意思？”
柏则越放下手机，页面刚从点单页面退出，“花花绿绿挺好看的。”
“所以你每种酒都点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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