3)第5章 第5章_宫女在逃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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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莫非要用削铁如泥的御剑?那自己也太吃亏了。

  哪知,陈述白又拔/出另一名侍卫的佩刀,眸若寒星道:“朕习惯用刀。”

  彼时,陈述白以三千精锐击退鞑靼三万兵力,一战成名,手中握的永远是刀。战刀出鞘,以血润刃,势不可挡。

  兄弟二人站在御书房外,齐王请陈述白先出招,陈述白也没客气,挥刀砍去,身姿矫健如豹,几步逼近齐王。

  齐王深知天子刀法极快,不敢怠慢,急急闪身,提腕立剑,袭向陈述白握刀的右手。

  陈述白反转刀柄,改劈为挑,一个虚晃,逼退了齐王,继而抬起脚,重重蹬在齐王胸口,将人蹬出两丈远。

  齐王未能识别那招虚晃,身体飞了出去,重重摔在地上,刚要打挺起身,眼前徒然出现一道寒光。

  陈述白立在他面前,刀指他眉心。

  观战的侍卫们无不惊叹天子的刀法,连齐王都啧啧称奇,“皇兄刀法又精进不少啊。”

  “是你不加以练习,退步了。”陈述白挑眉看他,“服吗?”

  服了就丢了抱得美人归的机会,齐王自然不服,抹了一下嘴角的血,“肉搏中,持刀更占优势,皇兄敢不敢再来一局?咱们都使剑!”

  侍卫们瞠目结舌,也就只有齐王敢厚着脸皮同天子提要求,是输不起吗?

  陈述白将刀撇给侍卫,抬手道:“取剑来。”

  在旁观热闹的冯连宽忙抽出一把剑,双手呈给天子,又笑着看向齐王,“刀剑无眼,别伤了和气。”

  别人不了解天子,冯连宽岂会不了解,没有人能从狮口夺食。

  “那是自然。”齐王以剑尖点地站起身,左手化诀,摆好攻势,“这次请让臣弟先!”

  说罢,改守为攻,冲了过去,又靠庭树为撑,一跃而起,沉腕刺向陈述白。

  陈述白背起一只手,仅以单手接住了他的攻势,转腕时,剑穗在半空划出优美弧度,剑尖运走更是行云流水,幻化出无数虚影,逼得齐王节节败退。

  “砰。”

  陈述白闪到齐王身后,抬腿踹向他的后背,将人踹趴在地,平静道:“纵欲太过,剑气不纯,该好好反思了。”

  齐王哀戚戚地哼唧几声,翻身面朝上,摆出投降的手势,苦笑道:“皇兄就不能给臣弟个台阶下吗?”

  陈述白掷了剑,没再理睬他,负手走向御书房,面色渐渐阴沉。殊丽能解自己心悸,谁也不能将之夺走。

  皇兄弟切磋的事没有传开,但殊丽有心打听御书房这边的动静,还是探到了风声。

  子时刚过,外殿传来宫人跪安的声音,殊丽从龙床上下来,跪在珠帘内。

  陈述白带着冯连宽进来时,见她规规矩矩行了叩拜礼,心中了然,“免礼。”

  殊丽跪着不动,直起腰杆,故意让那双杏眼湿漉漉的,显得无辜些,“给殿下添了麻烦,奴婢罪该万死。”

  虽不知天子为何没有将她送给齐王,但此事过后,齐王应该不会再来滋扰她,她总算是高枕无忧了,心中对天子存了份感激,连眼中的水光都真诚三分。

  灼灼红烛泪,盈盈美人眸,此情此景,不失为一道景致,连冯连宽见了都觉赏心悦目,何况是正直阳刚年纪的陈述白,可陈述白像是不愿入凡尘,时刻保持着七分理智、二分警惕,只有一分肆杀寒气。

  他抬手,勾住殊丽的下巴,用玉扳指刮蹭她细腻的肌肤,弯腰靠近她的脸,“仅此一次,下不为例。”

  这是种警告。

  殊丽虽觉得冤枉,却知道要顺坡下,若她咬定是齐王一厢情愿,只会让天子觉得她不自量力,掂量不清自己的分量,觉得权贵都会为她的美/色所倾倒。

  “奴婢明白。”

  陈述白松开她的下巴,捻了捻指腹,转身走远。

  一旁的冯连宽赶忙跟上去,转头扬起下巴,示意殊丽可以起身了。

  殊丽扶着落地罩站起来,一只手无意识地扣紧罩门上的镂空花纹,将那点委屈压了下去,既入贱籍,哪里还有公平和道理可言,天子不赐她鸩酒已是对她最大的宽容。

  所以,哪怕是拼了性命,她也要脱离贱籍,恢复自由身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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